辛苦,请暂去驿馆休息,稍后陛下和我都会有礼物托你转交柳夫人。”
参将告退,纳兰述忽然道:“听闻西鄂天南事变中,曾经出现一个毒人,所经之处,无人能挡,可有此事?”
那参将停住,毕恭毕敬地道:“是,陛下明鉴,这毒人还曾在乌杨之战中出现,只是不知为何,中途便即离去,否则乌杨之战只怕还有变数。”
这人语气坦诚,神色从容,纳兰述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人一走,君珂便道:“这人有什么不对么?”
“没什么。”纳兰述似在深思,半晌道,“只是他来得终究太快,让我心里有点不安。”
“从天南到尧国,确实要近些,你也不要太多疑了。”君珂一笑,起身推窗,窗下药炉烟气袅袅,正到时辰。
君珂再忙,纳兰述的药她都坚持亲手调理,从不假手他人。并且每一盏药都会自己先喝一口,亲尝温度。
“最近的药总觉得比前阵子更涩些。”君珂尝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但是也没什么不对,你有什么比较特别的感觉吗?”
一旁的韩巧,忽然低下头抠指甲。
“你这舌头倒刁得奇怪。”纳兰述挑眉,“我怎么喝不出来?”
宽容厚道的君同学想了想,也觉得大概是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