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仍然包持的十分完整,在他们脚下,是无数心志已经被击跨的对手,在他们眼前,是想以命相拼的亡命徒,但所有的一切,在长枪之下,都是土崩瓦解。
对那些真的拿刀来砍的家伙,长枪手们用劲时就越发多了几分力气,这些家伙被戳中,被挑翻,在晕迷过去之前,还是忍不住想:“凭什么?他们用的是枪尾,老子是刀尖,怎么老子被戳翻了,他们却一点事也没有?”
“不得了,这里也顶不住了,大家快带着中军大人走吧。”
营兵的将领是一直在后阵观战,但营兵崩溃的太快,结果很快后阵也不安全了,这些老兵油子心里十分清楚,再下去,很可能就是自己倒霉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要是挨上一枪,看前头那些倒霉蛋的样子,疼且不说,伤的还真不轻。
要说浮山这一手也真狠,事后传扬开来,登州这边是真刀实枪,人家浮山是用枪尾,人数是六百对三千,这样登州还是输的这么惨,以后真的是没有脸面见人了。
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逃再讲。
这些将领,打过流贼的不少,和东虏打过的更多。不会逃,不见机的同僚,多少年前就死在战场上了,十几年前的辽东战场上,总兵官一死就好几个,副将参将以下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