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必定需索无度。
这军纪什么的,也就不必提了。
送走了模样骄狂的丘晓君,张秉文面色灰败,对着众人道:“事已至此,唯有息事宁人,张国华的浮山营实力较弱,只能劝他多加隐忍,将西门一带划为浮山驻守的地方,如果丘帅寻,我等只能多加劝慰阻止。”
“也只能如此。”
“济南安危,还是要系于丘帅一身的。”
等众官纷纷上轿离去,张秉文浑身无力,瘫坐在花梨木的圈椅之中,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疼。
请调丘磊所部,是张守仁入城第二天大家的决议,到今是是正月初九,清兵大军压境第二天,丘磊所部已经在部上,只要能顶个几天功夫,丘磊部突破北边清军的骚扰和阻挡,一切就都不成问题,可以彻底放心。
至于张守仁和丘磊争功,这倒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文官是经制之功,除非巡抚从德州赶来,否则首功就是他的,无人可争。
一切顺当,只是张秉文心中总是空落落的,只感觉十分不安。
“唉,但愿勿起纷争才好……张国华,对我济南还是有功的……”
……
……
“砰!”
向来温和的张世福先重重一捶打在桌上,然后是“哗啦啦”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