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炮队所有人道:“今日之后,我浮山炮队,必将扬名天下,诸君,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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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步骑终于脱离了火炮的覆盖范围,一时间,城头城下,竟是有不少人同时叹息。
这种不约而同的行为,居然把浅浅一声叹息,弄成了极大的声响。
只是城上城下,味道不同。
在清军一边,是终于逃脱生天的感慨,也是庆幸。
不必回头细看,阵中经过六轮近百颗炮弹落点准确的轰击,已经是被犁出一道又一道的血胡同,被这种实心铁弹在高速下打到的人,那死状岂能用凄惨二字来形容?断头之鬼,已经算是便宜,胸腹洞穿,也算平常,被砸成肉饼者,浑身筋骨尽断而一时未死者,胳膊大腿被擦而至血肉模糊,伤处有泥土和火药覆盖,痛不可当。
在这种惨嚎和呻吟交杂的阵后大步前行,发出的叹息自是别有一番味道,而出声之后,汇集成一股声浪后,所有八旗将士,都是老脸微红。
什么时候,堂堂八旗被人逼成这副模样了?
城头叹息,却是惊叹,惊奇,惊喜。
何尝能想到,大明王师的火炮之威,竟致如斯?能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在场的很多民壮义勇,都觉得此生足矣。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