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孙良栋道:“这家的羊头脸肉不坏,喝一杯?”
“喝,怎么不喝!入他娘,和这些当官的喝酒,拿捏着,端着,不是喝酒,是糟罪咧。”
到底是林文远了解这个生死伙伴,别看要看大官了,脾气秉性还是浮山人,烙在骨子里头的,没处改去。
外表已经是和当年不同了,一年多时间,张守仁把这些浮山武官调教的换了一个人。才学,兵学,甚至是经学,大家都有涉猎,只是彼此性格上有些不同,孙良栋胆大心细,厚黑一些,手辣一些,仪表上还有一些蒙蔽性,派他来办这一趟的差事,张守仁用人用的很对。
林文远在心里慨叹着,趁着小摊子的摊主打扫桌子的空档,对着孙良栋道:“我真羡慕你……真的。”
“大舅哥,莫说笑了。”
“咳,人人当我在京师享福,但我宁愿回大人麾下,为他在阵前厮杀……罢了,不说了吧。老板,切三斤羊脸肉,调一些酱料,打两角酒。”
“好勒,老客稍待!”
这会子已经过了饭点,官儿们还在等候传见,轿夫长随什么的都吃过了,各人在背风处闲聊,这个小小的小食摊子寂寂无人,正好对孙良栋和林文远的心意。
但见那老板手持一柄雪亮锋快的薄刀,在羊脸上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