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抵挡的凌厉气势。
这就是老兵和上过沙场杀过人的精锐才能散发出来的气势,在这种气势的逼迫之下,哪怕是陈兵备等正经的朝廷官员,也是稍有紧张之感。
只有刘景曜还是沉静自若的模样,站在大门阶上,绯色官袍在穿堂风吹打下啪啪直响,他双手按着胸前玉带,整个身形,却是纹丝不动。
尽管是头发花白的老者,但在此时,这个巡抚军门也是自有自己的威严气度。
“标下见过军门大人,祝标下甲胃在身,不能全礼。”
孙良栋终于过来,众目睽睽之下,他只是对刘景曜抱了抱拳,躬身一揖。说是揖,但也只是把头微微一低,做了那么一个作揖的样子罢了。
“孙参将请免礼。”
刘景曜素来就不喜欢孙良栋,张守仁的这个部下,太阴狠,手太黑,在这人身上,看到太多负面的东西。若不是孙良栋立功很大,对张守仁的忠诚也没有话说,刘景曜倒是一直想劝劝张守仁,对这个孙某人不要太栽培了,适当压一下的好。
此时他对孙良栋自是更加不假辞色,沉声道:“汝等要造反么?”
“军门说笑了。”
“那么,为何带兵围住本抚驻节之处?汝等不知道国法无情?本抚手中有御赐的王令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