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
对这些话刘景曜倒没有什么太多担心,跋扈这词,用在张守仁自己的身上也是蛮合适的,甚至尤有过之,既然这贺人龙能带兵,有实力,那么奏调过来便是。有这么一支心腹部队在,他这个总督腰杆就硬了,至于以兵部尚书兼总督的身份提此人一个总镇的职务,岂在话下?
“很好,很好!”
看完信后,刘景曜十分开心,匆忙写就一封回书,对登州镇来的旗牌官道:“告诉你家大人,老夫这就派人送专折至京师,投递通政,就是为他信中的事。”
“是,老大人的话,小人一定带到。”
“唔,也没有旁的话了,若是有合适的人选,叫他再荐过来便是。”
“是!”
那旗牌官再次应下来,见刘景曜没有别的吩咐,便双手接过信来,倒退着离去了。见这样的情形,刘景曜的一个心腹幕僚是自登州带过来的,笑着道:“不论荣成伯至何等位份,看来对东翁还是恭谨不改当年呐。”
“老夫心中欣慰的,也就是这一点了。”
兵将肯定是看上司的,如果张守仁不把自己这个老师当一回事,这些下头的将士也肯定不会这么恭敬,从这里来看,幕僚的恭维也恰如其分。
“对了,国华劝我多奏要粮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