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军令就是。”
“是,大人!”
“至于曲瑞的保定总兵,叫他上奏辞了吧,就说有足疾。”
见众人愕然不语,张守仁笑道:“我不是要压曲瑞,我是打算叫他镇守兖州,那边世家大族多,朱王礼搅一阵,还要有一个能和风细雨的收拾人心,安定地方,除了曲瑞,我不想派别人去。再者,保定离京师近,东虏一旦入寇就是直向保定等处,我不想我的人去替别人顶雷。”
张守仁神情冷峻,遥望远方,在关外,在松山,在锦州,一场空前的大战就要在夏秋之际开打,这其实也是他心中最痛楚的地方,但现在的这个大明,救不得,理会不得,根本就坐视其死亡的好!
在最后一刻,他下定决心,向着众人道:“山东地方,临清,德州,济南,兖州……青、莱、登,全部是我们所有,善加经营,拥众二十万之时,才是我们真正介入的时候,在此之前,哪怕北京被破,山东镇绝不出兵,诸君,今晚之语,可记得否?”
“一切均由大人做主。”
张世福安祥道:“我等身家性命,早就寄托于大人一身,大人荣则我等荣,大人辱则我等辱,大人哪怕要造反,我们也会跟随的。”
一片沉寂之中,诸将虽有不少额角冒汗的,但却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