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豹无论如何也得谦逊几句,张守仁哈哈一笑,抓着对方的手,摇头道:“芝豹兄弟,你还是拿我当外人啊,何必说这些场面上的客套话呢!”
“呃……太保……”
“不必多说,我们进屋坐着谈。”
此次郑家的人北上是应张守仁之邀,来的除了郑芝豹之外,还有其侄郑彩,是郑家二代人物中的杰出代表,与穿着各色短打劲装的叔辈们不同,郑彩穿的是长袖飘飘的儒衫,居然是一个面容白净的小白脸模样。
除了郑芝豹之外,郑彩明显也是一个主事人的模样,所以张守仁不因对方年轻而轻视,也是面带笑容,好生与郑彩聊了几句。
郑彩受宠若惊,风度上就不如乃叔沉稳,显的有些话多轻浮。
不过张守仁并不会轻视他们,郑家能在南中国海兴起,本身就证明了他们的实力。在郑芝龙头脑发昏投降之后,郑成功收拾了郑家的残余势力,一样能搞定荷兰人,稳住了日本航线的利益,养起了二十余万大军,阵营中还有一万余人的全身铁甲的铁人军,虽然郑成功的指挥水准实在是悲剧,不过郑氏集团对福建沿途的影响力和自身恢复能力还是由此可见一斑。
和这样的家族集团打交道,没有任何理由轻视他们。
“大伙儿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