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事关自己兵部的颜面,加上杨嗣昌和陈新甲两个恩主的脸面,张廷麟变色道:“洛阳亦是坚城,城中尚有总兵官与数千官兵在,尚有过路川兵,兵部已经急命移镇洛阳,城中再编练保甲团练,怎么也不会被闯逆攻下的。”
陈新甲也只是换个攻击方向,并不是要和张廷麟较真……谁也不信洛阳这样的坚城会被攻下来,李自成就算有几十万兵,但陕寇做战能力向来低下,甲胃不全,更不提攻城器械,所以人多亦是无用。
说不定,李自成连去也不敢去。
不过想是这么想,表情却是一脸不屑,似乎是不把张廷麟的话放在眼里。
文官之间彼此争强斗胜,这样彼此攻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张廷麟大怒,正要反唇相讥,突然看到自己的直属上司陈新甲过来,便是立刻闭了嘴巴。
陈新甲的模样却是很不对劲,面色惨白,神色黯然,甚至全身都在发抖,如同受了凉打摆子一样。
“本兵冒了风么?”
“是不是适才下轿之后受凉了?”
“天时不好,似乎又要下雪,本兵大人要注意不要受了风寒啊。”
大学士有自己专用的地方候朝,这个朝房之中,除了吏部尚书之外,现在各部尚书中就以兵部责权最重,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