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的步伐依旧不紧不慢泰然自若。
玉墨站定在空灵面前，问道：“我们姐妹没有违背先生的命令，如今却遭横死，是谁之过？”
空灵看着现场的惨剧，死亡的普通市民、两个女艺人、一个目标女孩，这是他决策的失误。无论如何，空灵想不到竟有人如此笨法，躲在普通百姓之中守株待兔。要知道这是南京，数十万人口，两者能够恰好相逢的几率不超过1%。从这个方面来说，木下的运气可谓是极好！
空灵惨然一笑，道：“是我之过，她们叫什么名字？”
“是香兰和小蚊子！”
空灵叹息了一声，说道：“将她们葬了吧！尘归尘，土归土，将来也好有个念想！”说完便不再理会玉墨，那里还有更加伤心的女孩需要安慰！
空灵缓缓的蹲下，抚摸着那个浑身焦黑的尸体，对书娟道：“死亡是最容易的，活着才是艰难，将她安葬，然后好好的替她活下去，连着她的那一份！”
对于小女孩来说，这种劝说是最为有效的，女孩们原本的愤瞒情绪也稍稍有所控制，书娟哭着点了点头。
空灵站起来，一跃到墙头，摇晃一下方才站稳，刚才使用大招让他有些脱力。空灵一举手中的三八大盖，对着难民喊道：“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