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耐心已然到了极限,已经不想再和初凤纠缠下去。
恰在此时,齐漱溟的话传了过来,道:“兰因,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初凤姑娘误解了我们不要紧,时间会证明峨眉的清白的!”
齐漱溟的声音浑厚自然,话里话外正气四溢,再加上他四四方方正义感十足的脸庞,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秦舞阳这时也明白了初凤并非因为他而没有逃走,这一瞬间他有一种自走多情的羞恼,对初凤的事情便不闻不问起来。
芬陀和白眉双目低垂,对初凤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是过耳清风一般,至于神驼乙休,则是以无比鄙视的目光看着初凤,似乎还在诧异,既然你全宫的人都死光了,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初凤看向许飞娘和晓月。两人的目光冰冷,没有半分的同情,似乎是在说:我们早就劝过你,可是你不听,自食苦果了吧。初凤再看秦舞阳,对方双眼茫然,不知魂在何方。
山风拂乱了初凤的秀发,她凄凉的一笑,道:“我没有任何证据,可是在齐金蝉离开紫云宫之后,不久便有无数的妖人前来围攻,若是说峨眉和此事没有关系,杀了我也是不信!”
“既然我找不到证据,今日便将这一腔碧血溅在你的黄衫之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