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漱溟。其他任何可能威胁到他地位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边缘化。
白云师太本来便是僻居荒郊,远离峨眉根本重地,如今再度得罪齐漱溟,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更坏的遭遇。
可是,过了一会儿,齐漱溟等人仍然没有任何一个归来。这立刻让厅内众人冰凉的心再度活泛起来。
干咳一声,钟先生正色说道:“白云道友,贫道还是建议大家伙到外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虽然是峨眉的客人,可是该尽一份力的时候,绝不甘落人后。“
白云师太自然知道钟先生这话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绝不会安什么好心,但是此刻看大家的样子,再行拦阻便显得是峨眉心虚了。但是就此屈服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无能了,心中冷哼一声。
白云微微一笑,便即反问道:“道友可以代表所有的客人吗?”
来这里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峨眉的忠实盟友,极少数才是例如钟先生这样的面和心不合的所谓朋友。
所以,白云这一问,便将难题抛给了钟先生,你如何解释自己可以代表所有人呢?而且,就凭你的威望,又有什么资格代表所有人呢?
不料钟先生也是狡诈之辈,他并不直言回答,而是如下棋一般,直接将军,眉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