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勒住缰绳,在骏马的嘶鸣中,马车悠然止步。
“秦!到了!”安德鲁洪亮的声音惊醒了仿佛处于梦中的秦舞阳。哈哈一笑,秦舞阳从马车上一跃而下,道:“一场好睡!”
他朝两人一拱手,笑道:“打扰许久,实在叫人心中难安,一点心意已经放在了车顶上,千万不要嫌弃太过寒酸!”
安德鲁没有推迟,这里的人还不知道谦虚是个什么东西,所以秦舞阳说寒酸,他们便真的以为寒酸。况且,多日相处,安德鲁觉得彼此之间,已经可算是朋友。接受朋友之间的赠礼,份数寻常。
安德鲁裂开大嘴,笑道:“我往北,你往西!没有办法再帮忙了,你可自己要小心一点。好在这里已经没有了山贼,倒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今日一别,恐在难相见,保重!”
“保重!”
中土大陆广袤无边,而且这里的通讯设施之稀烂,堪称一绝。两个人一旦分别,想要再次相遇,只怕一辈子也难有机会。
送别安德鲁两人,秦舞阳转身向西方走去。
当日,在艾玛小镇,秦舞阳和埃西铎交谈一番之后,便获知消息萨鲁曼早已不在过问佛教的具体事务。他躲在大光明山上的神庙之内,深居浅出。除了王位更换时,他老人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