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哼道:“我不舒服,你去请郎中过来。”
殷翃还是无法理解她不舒服为何要瞪他,但娇妻不舒服了,殷翃马上派人去请郎中,包子也不吃了,扶着苏梨去了屋里,关心地问她哪难受。
苏梨在算日子,她三月里嫁的殷翃,现在都八月了,殷翃那么贪,现在才怀上都算晚的。
“腰酸。”苏梨故意道,想等一会儿郎中来了再给他个惊喜。
好好的怎会腰酸,殷翃看着床上的小美人,忽然想到昨晚,不禁憨笑道:“昨晚喝了点酒,过火了,这回让你好好歇上几晚,等你养好了咱们再来。”
苏梨回他一个甜甜的笑:“大人对我真好。”
心里想的却是,歇上几晚?她这一歇就要歇快一年,殷翃有的熬呢。
郎中来后,殷翃将帷帐放了下来,只让苏梨伸出一条胳膊。
郎中替苏梨号脉,又问了问苏梨的月事,听苏梨说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郎中立即朝殷翃笑道:“恭喜大人,夫人这是喜脉,大人就要做父亲了。”
殷翃愣愣地看着他。
郎中见多了男人刚听到自己要当爹时的傻样,只笑着等着。
殷翃愣了好久,冷厉的眉毛才一点一点地舒展开来,咽着口水问郎中:“真,真的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