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中了举人,放了河阳道,而二儿子虽然没考中,但是却花钱捐了个知县,两个儿子一作官,这黄老爷就忽然辞官回来了,说是要守着家,等待什么人回来。”
这些事情本就有些奇怪,听到刘玉麟耳中自然别有一番滋味,这黄家世世代代的坚持着如此,不会没有原因,要等什么人回来,只怕也只有向他这样的修道之人才可能,否则别人也早作黄土了,心中萌动,几乎可以确定绝对是黄三哥留下的一脉子孙,那就绝对要过去看看,正要拔腿而去,但是眼光扫过这院子,却还是想进去看一眼。
站在门前,望着院子里熟悉的一切,那一草一木的种植都和自己刚走时的样子一样,那些窗户门扇也是一般,甚至急的自己曾经在一处窗户上定了一块木板,如今望去,明明是一个新窗户,却非要钉上一块木板,搞得和修理过一样,这会是偶然吗。
神念扫过,就连屋子里的摆设也和从前一样,恍惚之间,能看到自己和兰儿的逍遥岁月,兰儿亲手缝制的那一床床被褥,还静静地摆在床上,等待它的主人回来,那桌上的茶壶茶碗,都宛如昨日自己刚买来的样子,一切都是太熟悉了,熟悉的让自己都难以接受,刘玉麟叹了口气,这绝对是黄家后人按照当时自己离家时的样子从新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