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怪罪下来,祸及他们。
“摩诃专使,刺客已经走了!”
聂风跌跌撞撞地起来,看了一眼跟着椅子一起到底的摩诃专使,心头冷冷一笑,又道:“你安全了,我也告辞了!”
这是欲迎还拒。
说着,聂风真的一转身,跟楚天歌打了个招呼,就向擂台下走去。
摩诃专使一起身,看了一眼尸身快要被毒液腐烂的普渡专使,连忙喊道:“两位,请慢行一步!”
真是难得,摩诃专使,竟然也会用‘请’这个字。他一喊,聂风就停了下来,转身笑道:“摩诃专使,有什么事?”
“那个……”
摩诃专使故意挺了挺胸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两位,今天遇刺,实是我预料之中。我早与普渡专使说了,他不听,惨遭横死,也是他咎由自取。我本来无事,不过见两位古道热肠,想请两位到城主府一聚。”
他说得好牵强,好不要脸!
聂风淡淡一笑,看了看周围平民们精彩的脸色,笑道:“早知道摩诃专使有准备,我兄弟二人,就不该班门弄斧。不过,既然摩诃专使有请,那我兄弟二人就专程向摩诃专使赔罪!”
他说着,用肩头撞了一下楚天歌。楚天歌这才从摩诃专使那惊人厚度的脸皮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