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经,晚上就带着头套去嗨。
从那时,我就萌生了一种像落发为僧的冲动,他们仿佛已经不是什么和尚了,是秃子中的霸主。但是有一次和鲍金龙喝酒时他跟我说,听他的客户讲,现在竞争激烈,已经到了要拉关系找人才能变成那秃子中的霸主,一听完这话我就楞了,感情有学历也不行,还得靠人推荐方可看破红尘啊。
书回正传,我听着那司机战战兢兢的放着嗨曲儿,心里不由得好笑,同时面临死亡的恐惧也减少了一些,人啊,还真是得要笑看人生才对,不要管你下一步是荣华富贵,还是万丈深渊。
从衣服里掏出了仅有的一百块钱。虽然车费根本没有这么贵,但是我的血却弄脏了人家的车座,反正也许以后我也花不上阳间的钱了,就当是给这位老实的倒霉师傅一点补偿吧。
我把钱悄悄的放在了车后座上,然后虚弱的对着那司机讲:“以后别放这玩意儿了,对我没用,这是和尚和尼姑们联谊的时候摇头用的,明白么?”
他见大悲咒竟然对我没起作用,可能是怕我要报复他,此时已经吓的面无人色,不住的点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这条左腿竟然一动就钻心的疼,裤子竟然都快跟车座黏到了一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