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究竟是谁错了呢,谁能知道呢?
袁枚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尽管我确实是一个可以随口编瞎话的人,但是此时这个瞎话却连我自己都骗不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我身旁的老易则又摇了摇头,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没有,我没有恨过这个社会。”
什么?这时候不光是袁枚惊讶了,就连我也感到了惊讶,我转头望着老易,他还是那副死德性,只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很平静,就像是即使面对澎湃的海浪依旧能够做到波澜不惊一般,我有些不敢相信,真想上去摸摸他的额头,他是不是呆病又犯了?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都太小看易欣星这个人了,他虽然有时候呆呆的,脑筋转不过弯儿,但是一到关键时刻却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惊喜,就像是这次,袁枚虽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们的底细,但是他毕竟对我俩了解不深,应该只知道我俩的性格一个纠结猥琐,一个天然呆,典型儿的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小青年,可是今天老易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大跌眼镜。
他跟本无法想象,这个所有人都无法回答的问题,老易竟然如此淡定坚定以及肯定的回答出来,于是他便有些不相信的问老易:“怎么可能,你难道不恨么?据我所知,你的父母应该也是很早就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