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家家主被林羽的话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说道。
这些旁门小道果，在至圣境界，威力比起一般大道果，丝毫不让，要说差别，也就是不能证得不朽，以及成就不朽后的威力强弱罢了。
可是在这里的人中，除了林羽之外，谁还敢奢求不朽？
谁还有那个资质，去追求不朽？
整个紫薇大陆，百万年来，不朽有几人？
本来对林家家主这些人来说，成就圣道极致，达到先祖的水准，都是奢望，眼下因为林羽，他们至圣有望，但也不会真的脑子坏掉，去想着不朽的高度。
就算林玄苍，林天琅，林行岳这些出类拔萃的天骄，目标也只是圣道极致。
这样一来，大道果和小道果，对于他们来说，分别真的不是很大。
“不错，少主，小道果对我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我们是不可能冲击不朽的。不朽已经是和天地齐平的高度，每一次冲击，都要受到天地宇宙的压制和反噬，一旦失败就是死路一条，而且不是外力可以帮助的。我们的心性，潜力，根基，都达不到那个要求的。”燕老这个时候也开口了。
林羽闻言点了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燕老说的，成就不朽，没有捷径，只能靠自身。
他自己现在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