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洪长老劝下了宫主。”
“那就好!”穆臣巍慢慢闭上眼睛:“我累了。”
穆南山点点头,指着边上的药说道:“你腕脉和根脉都受损严重,那药记得喝了。”
间穆臣巍不说话,他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出门,站在门外,抬头望着头顶天空,心中苦涩,暗道:“宫胥异心胸狭窄,挨呲必报,这次臣巍得罪了他,只怕就算能够放过臣巍,一些苦头总是难免的!”
他逐渐陷入沉思当中,过了片刻,忽然一叹,说道:“罢了罢了,这长老,不当也罢,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家底,明天我就去找宫胥异辞去这长老一职,去山下随便找个地方,安安稳稳过完这下半辈子。”
他计议已定,不再考虑这些,转身离开。
深沉的夜色,如霜的明月,高挂枝头,夜鸦嘎嘎鸣叫,带着一丝凄厉,让这一片山林仿佛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下。
山洞中,萧凡坐在燃起的篝火前,火光映的他的脸色泛着一股深沉的土黄色。
熊熊篝火带来一股温暖,驱散初秋的寒意,他紧了紧手上的斗篷,沉重的睡意,压着他的眼皮几乎难以睁开。
接连四天,不眠不休的赶路,若是平时,以他的体质倒也没有什么,然而那天与宫胥异对了一招,要知道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