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每个人三言两语就将飞鸟给说动了。
酒足饭饱的众人又赖在店里闲聊了一会,不过现在这时候我已经插不上嘴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这四个妞在一起,足足可以顶一部美国大片了,几个丫头越说越兴奋,甚至开始谋划着要义结金兰,面对如此不靠谱的事情她们还能商量的有模有样,我们几个男生直接被雷的外焦里嫩。
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到了李婶打烊的时间了,我偷偷起身去付账,现在整个火锅店已经只剩下我们这一桌人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就杀回了小区。
回到家的我仍旧是手脚麻利的抢厕所,满身的酒气,冲了个澡就进了自己房间,至于飞鸟晚上怎么安排,衣橱里有备用的棉被,安然姐自己就能处理了,我个大男人进女孩子的闺房,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情。
沾酒了的我昏昏沉沉的睡去,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整晚上脑袋里都充斥着一些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面对的问题,比如不久前来过的杨丹,比如可爱傲娇的妹子苍穹,比如贤惠优雅的安然,甚至,梦里依稀还有只有很浅交情现在就正睡在隔壁的飞鸟。
命运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当你苦苦追寻的时候,可能会一无所得,但是当你不经意间稍作努力的时候,可能就会收获的盆满钵满。窗外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