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多就是硬道理,我可不想再在林海里转悠大半天。
“罗杰夫!罗杰夫!你怎么了??”就在我跟帕克队长交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刀疤杰克关切的喊声,刚才喝过酒精神奕奕的罗杰夫现在重新被打回了原形,血条出来了,依旧是只有一层血皮,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安然姐,快!生命礼赞!!”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转头说道。
又是一道圣光落下来,但是丝毫作用都没起,罗杰夫脑门上血条丝毫都没有起任何变化,整条血管已经空了,唯一的一点血丝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队...队长,我...我不能...跟大家...跟大家一起战斗了!!这是...我的士兵牌。希望等战争结束了,你...将它埋到...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小镇后山松树林里!愿...无所不能的神保佑你们!!”罗杰夫吃力的从脖子上取下一串生铁制作的士兵牌,双手颤抖的交到了帕克队长的手里。
“嘿!酒鬼!嘿!罗杰夫!!!醒醒!!醒醒!!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睡,不要!算我求你了!!”帕克队长手足无措的接过铁牌,那么大的一个人,就跟个孩子似的跪坐在那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极为狼狈。
“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