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狼狈的,那件粗亚麻布做的长袍已经被烧了好几个坑洞,而他的风帽也早已不知所踪,他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如一片焦炭一般,让人不忍看去。
景仓摇摇头,他的眉目之间所展现的,只是倔强,这让锋影忽然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跟自己真的很像,他觉得他可以跟景仓做朋友。
太阳升起,浓雾散尽,在那株参天古木下,那对强盗兄妹的尸体东倒西歪的卧在泥土里,树下,那对兄妹的两匹矮脚马打着响鼻,不安的在那里转动着,似乎已经知道主人遭遇了不测。
锋影将景仓扶到树下,靠着树干倚坐着,虽然景仓只是手腕受伤,但是似乎这伤口有蔓延的趋势,并且烧焦的伤口四周,开始出现腐烂的现象。
“乾老,这该如何是好?”锋影皱眉望着景仓的伤口,就在片刻之前,景仓还是神志清醒,一脸冷然,可在这一转眼的时间里,景仓竟然昏迷起来,他身上滚烫,额头冒汗,嘴唇干裂,双目也微微闭起,虽然锋影已经从月影石里找出一些烫伤药帮他敷了,但是似乎仍旧不起作用。
“他这个伤,需要解药,既然是那女人伤的,解药也必定在她身上,你快去找找吧,若是迟了,只怕他就要全身焦烂致死了。”乾天望着昏迷中的景仓,皱眉说道。
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