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来有往,我要买,买!呵呵!”得知益山这里果真有流光草,那洛亲王的神情中添了几分轻松,他的笑容也更加恳切起来,“却不知这流光草市价多少?我已经准备了百万金条,也不知够还是不够。”
“这个……”益山是个性情中人,不会与人虚与委蛇,他听到洛亲王这样一说,便有些迟疑。那洛亲王是何许人也?在官场打混,治下官吏数百,与人打交道是他的长项,因此自然也就看出来益山内心的想法。
“呵呵,我知道了,这流光草乃希世奇珍,自然不是这些俗物金银敌得过的,不过我也是个俗人,手里头也只有这些俗物,这样吧,我再追加一百万金,另外奉送我洛亲王腰牌一块,有了这块腰牌,在我洛亲王境内,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令我手下的人为你做事,见牌如见人。”洛亲王一边说着,一边自腰间解下那块玉制腰牌,双手送上递给益山。
益山皱着眉头,似乎是在苦苦思索着,就连洛亲王送上门的腰牌也不曾伸手去接,过了许久,他才长叹一口气,对那洛亲王说道:“洛王爷,实不相瞒,这流光草的价值,实在不是金银所能比拟,在这世上,流光草对平民来说也许是一味医病良药,但是对驭道中人来说,这流光草就是他们晋阶必须之物,其价值若是说值得你这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