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首词极美,就算那些不懂诗词的学生也听得津津有味,《虞美|人》一出,默修寒的眼光更加炽烈了。
默修寒赞道:“好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小友的才气老朽是万万比不上了。”
周煜暗笑:只怕小爷一会将那首诗背出来,你就要羞愧的自杀了。
脸上却露出真诚的微笑:“小子岂敢与默老相比?一时的玩笑之作,让默老见笑了。”
“休要这么说,”默修寒正色道:“小友不要妄自菲薄,老夫敢夸口,小友乃是当世第一才子。”
默修寒的话极重,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名为周煜的小子走大运了,能用两首诗词让默修寒如此失态,放眼世界,惟有周煜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