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一身荣耀凯旋而归。”
容旦花容失色,指尖发颤,无法相信在她心中众人敬仰的父亲会了这等龌龊之事,这十几年的荣华富贵竟是搭在了他人的性命之上,她极度震惊,连容淳话里的异样都未察觉。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李家人…无一活口吗?”
他轻柔地抚摸她的侧脸,低叹道:“傻姑娘。眼下你不该问这些。”声音带上了一丝畅意,“那敌将身边却有一人来过京城,亲眼见过他。父亲到了边疆做得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去杀了他,但被他逃过一死,且身上还带着未烧毁的信件。他找寻那人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却不知被谁带走了。”
容旦泪水潸然,从小顺风顺水长大的人儿,陡遭变故,已是魂不守舍,傅云赤说的话犹然在耳,谋逆叛国,她知道这罪有多重,焦急地握起他的手,声音发颤却坚决,“我不能自己一个人走!”
容淳揉着她的发心,面色沉沉,眼眸深不见底,“你答应了哥哥,先去南江。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若事态严重,我们在准备去南江。”
容旦摇头,哭成了个泪人,被恐慌吞噬,一刻也不想和他们分离,“你们不走我也不走,我待在府上哪儿也不去,你们就当我已经去了南江好吗?”
容淳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