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亲都一起来壮大声势。
“我想任何一个公司都没有这种董事会需要天天过问总裁如何运作的传统,各位认为呢?”夏成蹊面对着坐在会议室里的董事们,耐心宣告用罄。“还有诸位副部长,这种时候难道你们不应该在各自的岗位上各司其职?”
“如果不是关系到集团的安危,我们也不会这么着急,夏成蹊,你代理之后,股价再创新低,这点你怎么解释?”陆承嗣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质问。
“这点难道不需要公关部解释?”夏成蹊犀利地直视坐在一边的陆恒栎,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媒体拍到一张女人在病房外哭的照片,就能推测出陆总伤情严重不久于世,而我们的公关部在干什么?没有任何处理的工作?”
“夏成蹊,你不要转移注意力!你自己掌控不了舆论,不要把责任赖到我头上。”陆恒栎外强中干地怒吼。
“我记得之前的例会上,我曾经婉言相劝,请陆副部长递上辞呈。”
“你?你凭什么?”陆恒栎咬牙切齿,“你想拿我开刀,你敢!”
“看来二位陆董谁都没有给你看过陆总亲自签名的授权书。”夏成蹊轻蔑地笑,“就凭你对待自己上司的态度,我就算直接解雇你也不为过。”
“夏总究竟是怎么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