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已经很眷恋,并且沉湎其中了。
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想做就做了,不问对错。
当颜寻手一颤,把那药膏抹到旁边的时候,顾绥就笑着说,既然那么想,为什么不做。他那时候想的很开,既然年轻人不愿意在下面,那就他在下面也没什么不好。
第一次在下面,他觉得感觉还不错,不需要自己动,不累。唯一的缺点是,腰有点酸,坐也坐不好。
但颜寻说他不用坐着,就躺着就行了。
顾绥的思绪漫无边际,他听着客厅里切菜和翻炒的声音,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一下时间,已经是六点半了。
他穿了一件白衬衫,是颜寻的衬衫,有点大,松松垮垮的,所以他把两边的袖子都挽到最上面。衬衫上还有青年残留的气息,挺好闻的。
顾绥赤着脚走到客厅,颜寻在炒菜,没回,却知道是他来了,“睡好了么?”
“没有睡。”顾绥说。
客厅和厨房是连着的,两边都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