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绥的手机都被收走了,周扬也不能在那里久留,送了顾绥之后只能离开。
顾绥在房间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不同,只好先整理起自己的行李,把行李箱的衣服叠好放到衣柜里,问摄像的大哥,“你好,我想问一下,现在是已经在拍了吗?”
“再过几个小时,嘉宾都来齐了之后就要开拍了。”给顾绥摄像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留着络腮胡子的大哥,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但一说话却很和气,带着可亲的笑容。
“哦。”顾绥点点头,指了指天花板的墙角,问,“那房间里有摄像头吗?”
“没有。”摄影大哥很实在地摇头,说,“我们节目不会泄露嘉宾隐私的,摄像头是不会在房间安装的。”
顾绥放了心,觉得这真人秀也没那么可怕,只要随时随地捕捉嘉宾的情绪和动作,并不是全天24小时都暴露在公众之下。
他趁着还没开拍,和摄像大哥半套话半搭交情地聊天,还知道了不少消息。
摄像大哥太老实,每次都是说不能再说了,要不然导演不愿意,但还是在顾绥话里挖的套里面掉下去了。
顾绥被收上去的手机在每天节目录制完成之后,会在晚上的时候还回来,让他们给经纪人或者亲人联系一下。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