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理所应当要结束第一镜了,但是王昀却一直没有喊卡,所以摄影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拍下去。
两个人一直在戏里,恍若不知世事。
顾绥知道如何控制着自己的气息,不用配音,完全是现场收音就可以喘得很真实。
当颜寻成了傅淮生的时候,就像是把心底压抑的渴望都展露出来了。平时里他都是让着顾绥,极尽温柔,但这场戏里,粗暴点却更添情致,稍微过火的疼痛也能用为艺术献身来解释,所以两人演起来时是很享受的,这一点让看的人也很舒服。
王昀微微颔首,轻轻抚着并不存在的胡须,终于慢条斯理地喊下,“好,cut!休息一下。”
“呼——”
顾绥被颜寻放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红润的嘴唇上有着咬痕,刚刚他们吻得也太激烈了,到最后都快成了野兽的撕咬了。
当然,颜寻唇上也都是咬痕,甚至比他更惨,他嘴角都被顾绥咬出血痕了。
顾绥伸出手,擦了擦唇,眼眸往上看,目光带着迷离似在怀念,打趣道,“颜董的牙齿可真锋利啊。”
颜寻转过脸去,刻意冷淡道,“彼此彼此。”
王昀笑眯眯地,今天的他格外好说话,道,“都是拍戏,小伤小痛在所难免,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