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应着红烛节奏,似乎逗弄她。
江濯万分被动,一双水眸里只见澹台姒对她作弄,却激动到无法回绝。
烛昏昏晃晃,却打亮她。
红光一一地渡过去,呈现她。
纤瘦的身,长的脖颈,小翘的乳,紧致的腹。
回绝甚么?她会将回绝说得欲拒还迎的。
澹台姒用手罩住她的乳,片刻后,又捋开她的发带,搁于榻边。
“姒,你怎么了?”闷了半晌,江濯出声了,眉目传情,腹中像是聚了一团火,烫得她浑身燥热。
女人静静地望向她,而后侧过身去寻笔,潦草地写了几句,抱住她,将首埋没过去,递给她纸条。
:我冷。
又是……又是冷。
近几日除第一日外,一直同床,无一例外都这理由,还有旁的理由么?
江濯目中的情满的要溢出来,她热切地视,一下翻身,将澹台姒抱于怀中:“我热的。”
她喃喃道:“我热的。”
澹台姒冷,有办法疏解。
她太热了,却无法疏解。
次日起,江濯裸着上身,四处摸人。
她左边翻身,去摸,不曾摸见澹台姒。
右边翻身,去摸,也不曾。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