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放垂下眼,土黄色的篮球乖巧地躺在她白皙的掌心里,她太白了,连手臂在阳光照耀下都像缀着一层光。
陈放把球拿回来,转身,投篮,又是一个叁分球。
他在操场上打了半个小时的篮球,徐晤就在边上看了半个小时,直到他终于收球回去,汗水已经湿透了黑色的短袖,和他运动后微微泛红的脸。
一只手横在他眼前。
指节纤细白皙,掌心里躺着一包白色的纸巾。
“擦擦吧。”徐晤说。
陈放抬眼看她。
徐晤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在叁十多度的天气里炙烤她的皮肤,但她没有退缩,反而越靠越近,一步一步,慢慢的。
陈放接过了那包纸,柔软的纸巾沾染了难以分辨的香气,贴在他的皮肤上,与汗水交缠,被汗水溶解。
“你不要上课吗?”徐晤问他。
陈放动作一顿,漆黑的眸子看向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担心你。”她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陈放把目光偏向远处的篮筐,计算着站位到篮筐的距离,要用什么姿势和力度才能将篮球投进去。
“陈放!”徐晤似乎是为自己的关心受到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