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散了,胸乳坦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他的身体里又隐隐涌上了些怒气,和刚才那些因情欲而起的反应冲撞在一起。这怒气又与傍晚和人打架时不同——说不清道不明的,无法用暴力解决的情感。
他的肌肉依然是绷紧的,却将床角的薄毯扔在了她身上。
“衣服穿好,出去。”他说。接着他就转过了身,不再看她。
这一次徐晤没有再说什么,静默地将内衣扣好,衣服拉下,又变成了来时整齐的模样。
“好了。”她对着他的背影说。
陈放回头看见衣着完好的徐晤,走上前将她从床上拉起,依旧是攥着她的手腕,依旧是大到让她发疼的力度。陈放拉着她一直走到门口,看着她把鞋穿好,便立马把她推出了家门。
一个站在水泥地的过道,一个站在瓷砖地的屋内,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门槛。当陈放把那扇生锈的铁门关上时,两人之间便隔着一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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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晤又沿着那条小径走回去,过了一条马路后还要走一段比陈放家楼下宽敞且明亮许多的小路,最后爬了六层的楼梯才终于回到了自己家。屋里黑黢黢的,但她不用开灯也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书包丢在地上,第一件事就是去衣柜里拿了睡衣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