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常年在京城太学,付二你不要为了遮掩就血口乱语!”
    付二嘴下骂了一句,又道:“你们寻替罪羊也罢,但那个狗贼必须偿命,我倒是问问你们,玉英死前是不是断了舌……你们这些龟孙敢不敢去搜搜他房里……”
    还未说完,带着伤的禹泊成一个手急,连忙敲晕了付二,赶紧让衙役押着付二去了牢房。
    围观的群众陆续散去,李终南突然道:“还记得玉英鞋底的香灰么?她出事之前去过府内义庄,鞋底的灰是那日新灰。”
    “管理那处的皆是三等婢女,她身为一等婢女去那里作甚?”晓舟珩有些诧异,“况且里面不都是李氏宗牌么?她可有甚么祭拜的……难不成为了尤夫人?”
    李终南点头:“这是其一,其二我自觉她是去见甚么人,或是找甚么东西。”
    晓舟珩疑惑更深:李府义庄那边鲜有人涉足,虽是个匿藏物品的不错之处,但她能找甚么?
    李终南又道:“我查了玉英背景,确实清白,入府便在娘亲左右,后来便去了六哥那处。除了一年以前家人搬离并未上报以外,似乎没甚么不妥。”
    待人皆散去,只余空室,这边张县令正欲移步,忽然一人迈进:“张大人。”
    张县令一抖,以为是李府上人前来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