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道伤口,因无钱去寻药处理,似不知只用甚么堪堪糊了一下:“这世道是怎么了啊,他们不满为甚么要杀我孩子……”
晓舟珩身侧的李终南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见他从掏了身上所有的银子出来,放入那老人怀中:“老人家,今日出来匆忙,也就这些现银了,这种伤,不可耽搁了。”接着李终南又报了几个医馆的名来,晓舟珩发觉李终南对金陵城包括周边还真是了解了个透彻。
听了李终南这样几言,老乞丐才抬了头,浑浊的眼球在李终南身上停了那么一瞬,深深叹了一口气:“唉,多谢你,孩子,伤能好,流寇能灭么?贼人发难,生民涂炭,国之将倾,能得何人医也……”
在老人念叨中,二人离了那棵枯树,往回走去。
待离那处远了一些,李终南才道:“我有几种猜测,大致如何寻线索,我约莫是心中有数了,只不过啊,恕汀。”
李终南顿了顿,抚了抚晓舟珩的背脊:“我倒是十分在意一处,那方才魏……那个仵作口中所谓的毒,到底与这整件事有没有干系?”
晓舟珩将自己所想讲与了李终南,待言罢,李终南点头应道:“确实有理,与我所想基本无差,不过我倒是觉得下毒一事并非是流寇所为,反而像是执棋者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