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会得,多谢。”
“你哭甚么?”见李韫奕的眼眶又是红了,呈了泪满其颐之势,屈夜梁也顾不得自己的伤了,“我这不是还没断气么?”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李韫奕捉住他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脸上。
“手怎么肿了?”屈夜梁又是一笑,将一侧的眉一挑,遂在李韫奕的胸口上蹭了蹭:“是啊暮寒,这可如何是好,我不仅流了好多血,还很痛的。”
“你哪里痛?蔚霁,你哪里痛?我们这就回了。”
“暮寒,我哪里都痛。”屈夜梁哼唧了一声,“你若是亲亲我,就不痛了。”
过了半响,却没听见李韫奕应声,屈夜梁以为是自己挑逗过了火,这厢正准备说些甚么,方一抬头,李韫奕的唇就贴上了。
“暮寒,我想与你饮尽世间琼花露,醉遍天上玉液浆。”屈夜梁低语,将李韫奕贴得更紧,“……算是我任性,可我就是想贪这一杯……”
“好……”
几丈芳心透顶,几寸清冰彻底,香径不曾扳草色,雕阑难以损花容。
待李终南回到晓舟珩身侧,他已经与公良释讲罢,公良释与守军已经是纷纷进到了姜恻的府邸中:“你与他说了甚么。”
“没甚么,让他切勿为难姜少奶奶,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