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也会痛啊。”
“你tm的就是个疯子。”吴根倒抽着凉气,用看怪物的目光看着我。
有句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疯的。他吴根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没有在意吴根的话语,因为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精神。光是应付腹部传来的剧痛,就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了。
我用尽力气,拖起吴根,颤抖着声音说:“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吧?告诉我那条花在哪里?然后我们两个过去,要不然就一起死。”
没错,我忍着剧痛,扎吴根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逼迫他,否则,吴根肯定会拖延,而自己有伤,经不起拖延。与其用言语逼迫吴根,不如直接动手。
让两个人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不愿意去,就两个人一起死。
我相信在有机会活下来的情形下,他是不会死的。当然我也不愿意死,这是从战斗一开始我就想好的剧本。
除了腹部传来的伤口疼得超乎想象之外,其他的并没有大多的区别。
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吴根简单干脆利落的指了一个方向。
我一手提着他,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随着他的指点向前走,庆幸的是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掠食生物,大概走了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