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玄鹤呢?碧海还是不去?”
    “师父说他心情不好,”卫抒自动掩去了玄鹤是因为看不惯隔壁那少年,才赌气不回来的幼稚行为,说道,“去苍山散心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若见了他,帮我带句话。”西辞道,“有些纠葛,早晚要解决,拖得久了,缠得更乱。”
    “是。”卫抒半懂。
    带着司年打算退下,没想到这孩子见了祖师兴奋得很,生生插话,问了声“祖师好!”
    西辞看他笑笑,道“你就是玄鹤新收那小弟子?”
    玄鹤几百年没收新弟子了,现在这个,灵气得很,挺有他当年的样子。
    “是我是我!”司年乐呵得不行,“我叫司年!”
    “果然灵气。”西辞端的不是高高在上的架子,温和地问,“最近学业如何?”
    “我……我……”司年被祖师点了名,又惊又喜,紧张得答不上话。
    “师弟近来越发勤恳,进步很大。”卫抒出来解围。
    “那就好。”西辞依旧是那点温和笑意,仿佛可以化去人与人之间所有距离,“你师父常年游历四海,见识深广,用心同他学,会受益匪浅。”
    “谢谢师祖教导。”司年行了个礼,见师祖如此温和, “师祖,若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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