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说不出哪里美好,却和谐得不行。
    西辞这几日,心都不静,有时候小憩一会儿,脑海中便会不由蹿出这孩子拼了命挡在自己身前的样子。
    分明是自己答应带人回家的,没想到……将他害成这般模样。
    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但这孩子受得伤很奇怪,周身分明没有半分灵力,受的确实极强灵力所致的重伤。
    “嗯……”耳边穿来了点儿声响,西辞忙把书放下。
    “怎么了?”他俯身凑到床头,柔声问。
    这孩子这几日夜里已经会动一动了,说不定快醒了。西辞这个岁数,已经很少有希冀的事儿了。
    “疼……”顾浔的眉头拧得紧,挣扎着想睁开眼。
    会说话了!
    西辞又惊又喜,忙把手边药汤拿了,将顾浔头垫起些,柔声安慰道,“喝了药就不疼了。”
    顾浔梦到自己被酒吧的灯砸伤了,现在正在医院,一股子消毒水味儿,他眉头拧得更紧,“苦……”
    西辞手顿了顿,这药确实苦,他有些局促。
    他一个老人家,平时屋里也不放什么蜜饯零嘴,这可怎么办才好……
    “先把药喝了,好不好?”西辞只得尽量安慰,“待你醒了,我给你买糖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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