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蛊嘛?!朕也能养!朕不但能用中州养,还能拉整个天下陪葬!”
西辞抬指,温温和和将小皇帝定在原地,顺道封了他的嘴。
顾浔还以为西辞的好脾气是没有底线的,没想到也讨厌暴躁的人。
“那……”李丰顿顿,“可是北朔人所为?这几日边关频频传来战报,说北朔已在边疆整顿兵力,很可能不日便会攻往中州。”
“不是北朔人,北朔人虽粗矿豪迈,但擅长的是骑射打仗,若能动武,定不会冒险选择巫术。”西辞道。
“现在他们不是不能动武吗?”李丰不解。
“所以,他们更不会有病选择在这时候攻中州。”顾浔插了句话。
李丰更疑惑了,“除了北朔……还有何人想动中州疆土?”
“你该问何人不想动中州疆土?”顾浔道,“中州在五洲称霸那么几年,你以为其他四洲是真的心悦诚服?若不是他国自身难保,四洲的铁骑早踏平中州了。”
“你……!”李丰虽知道这少年说的是实话,但这实话听起来实在刺耳。
“还有,”顾浔又道,“或许……他们想动的,并不是中州疆土。”
“什么意思?”
“能动用如此高深的巫术,想必付出的代价并不小。若有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