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又问,“那太阴擂还如常举行?”
    “如常。”毕竟谜底就要在那天揭晓,西辞只叮嘱,“看好乾坤镜。”
    “师尊近来又清瘦了。”玄鹤转了个身,与西辞并肩站着,“其实您老人家真该休息休息了。弟子问你,师尊左右不会说。但炎岭一役到如今,耗费了多少灵力,猜都能猜到,若师尊再不及时止损……还能撑多久?”
    “总会有终点。”西辞偏头看着玄鹤,知道他有话想问,“川泽的命书近日便会下来,现在的中州生灵涂炭,若他劫数真落在中州……你们都不是孩子了,若真担心他,便去看看他。”
    “我会……”玄鹤平时不着调的样瞬间散了干净,神情有些哀婉,“这些年,有劳师尊替我照顾他了。”
    “并非为你。”川泽也是西辞的弟子,他一碗水向来端得平,“前尘既是前尘,便是过去事,放下才能超生。”
    “师尊又放下了吗?”
    西辞未说话。
    或许……他根本就不想超生。
    顾浔来得晚,也来得巧,刚好听了这么一句放得放不下。
    他脚步滞在城墙拐角。
    什么放得放不下?顾浔心里不是滋味。
    以往那些芥蒂一瞬翻涌上来,什么墓碑?什么婚书?那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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