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长此刻怒火不言而喻,却又不敢发作,索性摊白了说,“现在四海动乱,这次太阴擂必然会引起天下关注。若擂还没开始打,擂宝先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不好了。”
清河道长意有所指,“自炎岭之巅一役以来,有神君庇护,天下本以太平。可为何近日后山中州频频出事?这一切从何时开始改变的,想必大家都清楚。神君上了年岁想寻个孩子继承衣钵,我们这些小辈自是万分理解,可……还请神君勿要徇私枉法啊。”
“自是不会。”西辞扫了眼落梵山弟子,“卫抒,念吧。”
卫抒把处理结果念出来,“落梵山弟子周焕野,先进后山,后闯崖渊,伤清陵中人,且不知悔改,现特下逐令,请于三日内搬离清陵。”
“我、我、我冤枉的!”周焕野忙跌跪在地,若他被逐出了清陵,永世无法在进不说,天下人会怎么看他?他还如何在这天下立足?
周焕野抱着清河道长衣袖,“师父,师父,弟子弟子知错了,师父同神君通、通融通融——”
“废物!”周焕野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河道长拂尘一扫,打到一边昏倒过去。
“那神君捡来那怪物打算如何处理?”清河故意放大声音,“在座的各位想必都知道那怪物先前不但打了我落梵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