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来…通过这些人等一会会不会被撕碎来判断自己是否已经从幻境之中摆脱出来…真是可怕啊！
“切…真是无聊的手段，到最后还不是在折磨这些人的灵魂，一点新意都没有。”不屑的咂了咂嘴，灰烬轻咳了一声，看着布鲁斯继续问道“那你又是怎么从那个深渊之中抽身出来的？该不会真的是被我一巴掌甩醒的吧！这种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才对…”
布鲁斯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灰烬淡淡的说道“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所深陷的梦魇虽然无比的可怕，无比的残酷，但同时也无比的真实，就好像一切都是真的一样，很难分辨真假。所以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认识到自己所处的世界是幻影，是虚假的。”
说到这里，布鲁斯深深地看了一眼灰烬，然后淡淡的说道“而我认识到这一点的契机，就是你的那一巴掌了，在幻境之中的我突然感觉脸颊疼痛，但是我明明没有受到攻击，再三的模拟之后，我察觉到那是一个巴掌…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我便断定，我所处的世界是虚假的，而那个巴掌的来源，很可能是现实的世界，然后我想尽一切办法，从那虚假的幻境里面逃出来了！”
轻轻的张了张嘴，灰烬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蝙蝠侠，这个家伙…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