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在城外各占一方,看着自家死伤的兄弟,都红着眼睛对质着,在中间留出了十丈宽的空地。
“姓谢的,有种你出来与我一战。”
刚摆好阵势,就听见段家那边有人对谢榭叫嚣着,是一位身穿黑色鳞甲的青年,手持一杆红缨枪,枪头的形状如一个正燃烧着的火焰,骑着一匹黑马,颇有将帅之气。
“你们段家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是吧?我来满足你……”
谢榭没有开口说什么,直接就想上场,傲辰却一把拦住谢榭,并朝着那人讥讽了一句,因为谢榭并不擅长马战,想替谢榭上场比武。
“嗨,有架打我最喜欢了,傲辰你别跟我抢啊!”
骆震天挥舞着手中的血月,一副跃跃欲试、急不可耐的样子,话没说完,就勒紧缰绳,一阵风似得冲上了场。
段家的那人一见上场的是骆震天,气势立时一挫,色厉内敛的喝道:“骆震天,这次的事与你骆家无关,为何要趟这浑水?”
“呵,不关我骆家的事?你段家弄那些玩意,好玩呢?”
骆震天瞄了那人一眼,不屑的笑了笑,这段风朔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无用的废话,难怪闹出那么多事也不见上百晓谱,就是个绣花枕头。
段风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