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人呢?”
“你什么意思?”纪蔚澜喝了一口冰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还记得刚建国的那会儿,有件流传至今的奇人奇事。有个海县的叁十多岁的乡野村妇,重病不治下一度闔眼、停止呼吸。但不久竟又恢复了心跳和意识,醒来之后自称自己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家人本来不欲相信,觉得是人得了癔症。却只见她原来还是个目不识丁的村妇,如今却能写能算,连说话的口音都从海县的方言变成了夏城的……”
“他们把这叫做‘借尸还魂’。”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纪蔚澜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纪瑾,你知道开玩笑的后果是什么?”
“相同的名字,同样的手艺、还都认识程意、知道您在公司的上车地点、在川文大贺教授办公室的走道里‘碰巧’遇见,我刚刚竟然还在她房间里看到备考历史系的教材。”纪瑾说到这甚至都觉得可笑,“更重要的是性格都差不多,这世界上哪怕亲生姊妹都不可能有这么多巧合了吧?”
窗外吹起一阵疾风,把窗帘卷起。
外面的梧桐树叶被风摇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纪蔚澜沉默了许久。
“假如真的是上天眷顾……”
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