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却也没再说她,只是捏起她的下巴,看她微红的脖颈,随口问:“来找我做什么?”
钟华甄穿得厚实,连暖手的铜炉都没带,她本来就怕冷,这样也正常。
她的身体白,沾上红痕尤为明显,东宫时常备着各种擦拭的膏药,大多都不是为了李煦,只是防她这又娇又弱的身子。
钟华甄先深吸口气,做出一副恳切道歉的模样,说:“我昨夜身子不舒服,望殿下恕我言行得罪。”
李煦直言道:“本来就是你错,你该当场就向我致歉。”
钟华甄虽然早猜到他就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揉揉了额头,道:“可你真的不该时时去侯府,我母亲对你怎么样你也知道,若是知道你在我屋子,就算不当场说你,也得把这件事告知到陛下面前。”
“你若是愿意住到东宫来,我何必多此一举。”李煦一直看不惯长公主对钟华甄的管束,“走吧,随我去寝殿,我给你找药擦擦。”
钟华甄跟在他后面,问道:“听说你昨天晚上遇见了郑坛,怎么这么巧?”
“就是巧合,”李煦边走边道,“即便我不到,魏尚书也会赶到。”
“我觉得有些奇怪,魏尚书从府中离开到刑部,就算赶得再快,恐怕郑坛也早就把人提走了,”钟华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