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出来调和调和,他母亲和上司都要打起来了。
南夫人从后院出来,手里捧个木匣和封信,交到李煦手上,说:“这是世子让老奴交由殿下的,她现在有不便之处,让您回去看。”
长公主蹙眉:“胡闹。”
李煦则挑了挑眉,抬手接过,也没想在侯府和长公主争个上下,把圣旨交给一边人,回句:“长公主连华甄在不在家都说不清,作为母亲,倒是失职。”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也没理脸色不好看的长公主,但他出了侯府大门就停下步子。
李煦嗅了嗅信,闻到一股血腥味。
……
钟华甄刚生下孩子时昏迷一阵,没多久就又醒了。她浑身都是汗,头发都湿透了,粘在苍白的脸颊上,屋子里的血味冲鼻,让她差点又晕过去。
孩子已经抱了下去,不知道送哪去了,钟华甄没看到,一旁的接生婆高兴同她说是个男孩,还算康健,她微微闭眼,什么都没回,只是让人拿纸笔过来。
最了解长公主和李煦大概还是她,长公主厌恶同张家有关的人,李煦也不是受气包。
钟华甄写完那封信后,装进信封中,让南夫人去拿案桌上的木匣,连同信一起交给李煦。
事情都做完之后,她才再次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