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额,“没事,他给咱家当十年苦力,总能赚回来的。”
    柳二郎心里虽有些不愿,但还是答应了。
    回到许家别院,其他家看到江舒涵运回这么多车麻袋,纷纷问她打算做什么。
    江舒涵示意大家稍安勿燥,叫了其他几家当事人到她家开会。
    之间关在房间的粗布男子被带到外面看着。
    房间里空出来,柳大郎和柳二郎一左一右坐在江舒涵旁边。
    柳大郎旁边坐着花媒婆和她大儿子。
    陈瞎子和他大儿子,屠户和他大儿子,猎户和他大儿子,铁匠和他大儿子拿着自家的板凳随便找了个旮旯坐着。
    江舒涵清了清嗓子,“找你们来,是想跟你们说外面那高岭土的事情。对了,假白面是高岭土,那个可以烧瓷器。我买那四个下人就是这个用途。”
    江舒涵话音落下,几家人都傻眼了。
    花媒婆头一个问道,“不是,嫂子,你是打哪听说那土可以烧瓷器的啊?”
    他们都是底层百姓还真不知道瓷器要用高岭土。再说他们也没买过白瓷啊,家里一直用的是粗瓷和釉面大缸。
    要是族长和田大夫两人在,说不准还能说道几句。
    江舒涵随口解释,“我在寿安的时候,伺候过几天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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