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舒涵和几个村民聊天。
    这次刘二妞和柱子也跟着一块来了,刘二妞用胳膊碰了碰江舒涵的胳膊,“哎,大嫂,你听说了吗?”
    江舒涵怔了怔,“听说什么?”
    刘二妞神神秘秘道,“听说咱们县要换个新县令了。”
    他们县的这个县令在此地盘桓了数十年,兴许是上面没人,也可能是政绩不突出,所以一直也没挪窝。今年年岁到了,向上头递了致仕的折子,不日就要等新县令过来交接。
    “也不知道新县令是啥人。”刘二妞有些忧心忡忡。
    作为底层百姓,他们不关心龙椅上坐的是哪位,但是关心县令是谁。毕竟这关乎到他们接下来要交多少税。
    之前的县令也片收苛捐杂税,但是他不怎么贪心,只是多加了一成税。在一众官员里,算是比较有良心的。
    江舒涵倒是知道新县令的为人,对方是个品行端正的君子,因为在京城体恤百姓、不畏强权得罪权贵,被贬至此处做县令。在红峰县励精图治,后来成为这朝代有名的大清官。
    不过这些,江舒涵不方便跟刘二妞说,只宽慰她往好的方面想,兴许能来个清官云云。
    刘二妞便也没再想忧心下去,多思无益。
    三日后,到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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